第77章 戏弄树林中的中学生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我站了起来,对凤儿说:“谢谢凤妹,哥好了许多,可以站起来了,你坐下歇一歇吧。哥帮你把肚子里的那些哥的瘀血弄出来了(哪有瘀血呢,只是我排出的秽物而已)。”说完,我把自己的外衣脱下,铺平让凤儿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说:“谢谢。”我说:“谢什么呢,哥应该谢你才对呢,看把你搞得。”我说:“我要帮你弄出肚子里地那些东西,就得进行一系列的运动,你不要见怪,最后,它会从你的屁眼道口流出来的。”凤儿吃惊道:“真的吗,太神奇了。”我说:“你等着瞧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我双手探进了凤儿的衣服,向上探去,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两个纯白的玉乳,不住地揉着,它们在我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柔软温滑细腻的玉啊峰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的鸡巴不由得擡起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也开始哼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开始戏弄着那两颗玉峰上的小乳头,小乳头为了迎合我,挺了起来,长大了一倍,像我的鸡巴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凤儿:“你的小乳头为什么大了呢?”凤儿嗔道:“讨厌,不要讲话。”说完,又哼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说:“我们宿舍有一个女孩,很变态,一睡下,就抚摸我,特别喜欢摸我的小乳头,起先我不让她摸,可日久天长,也接受了。现在她摸起来我时,我反而有一种冲动的感觉。她还钻进我的被窝,吸我的小乳头,吸得我神魂颠倒,她还抚摸我的下身,并用……不说了……羞死了……”啊,她的这位舍友原来是以为女同啊!

        凤儿也许不懂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忙问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,凤儿告诉我叫小英,啊,真是看不出,小英看外表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,她品学兼优,可一到晚上就闲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无法想象啊,不能分散了注意力,我要搞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的两个小乳头越来越硬,我用手指拨弄着,好家伙,简直和我的手指头一样硬了,比《色戒》里的汤唯的乳头还要硬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在每一次拨弄时,都幸福得大叫,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,嘴唇找着我的双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个热唇啊,吻得我身子发麻,呻吟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这一切是和小英练出来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兴奋地叫着:“哥,你不知道吗!你摸起来和小英摸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,比她摸的更刺激,唉哟,真舒服啊!没想到和男人做感觉如此强烈啊!”我说:“还要更强烈的,你一会会体验的。”凤儿“嘤叮”一声,扑到我的怀里,脸贴着我的胸说:“不要啊,我受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一直没有停止,凤儿娇吟连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做了一个举动,把头钻入她的衣服里,好芬芳啊!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少女的体香沁人肺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脸贴在她的玉峰上,不住地摩擦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哼声越来越大:“不要啊,痒死了,你羞不羞,钻进女孩子的衣服里。”我说:“我不羞,怕你羞了吧。”说着,我用嘴唇摩擦着这细滑的山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阵摩擦把凤儿刺激得娇喘连连,身子一时紧,一时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紧紧地抱着我的头,用的力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嘴唇滑到了峰尖,一下子含着了一个硬硬的乳头,凤儿“啊”地一声叫了出来,抱着我的头的手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双唇紧紧地裹住这个小乳头,开始了用力吮吸,凤儿的娇啼像一首赞美诗,高亢而紧迫,又像一首进行曲,节奏急迫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好的小乳头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幸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觉得小乳头不小了,就吗,忙撩起她的衣服查看,啊,确实不小,比小静的还要大很多,像生过一个孩子的少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惊异,那天在葡萄园子的棚子里没有注意啊,当时做的太快了,没有享受,今天才觉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便问凤儿:“你的乳头为什么这么大呢?什么缘故啊!”凤儿羞涩地说:“让小英天天晚上吮吸的缘故,她天天刺激,一年来,我就觉得乳头打了不少。她每次吸时,虽然很刺激,但哪有你吸时的感觉强烈呢?让人忍无可忍啊!”我突然吸到一股黄水(这是真实的,少女常被吸乳,会被吸出黄水的,时间久了,还会被吸出奶的),有点腻味啊,我忙吐了出来,一连吸出了好几块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很惊奇,说:“这究竟是什么液体,小英每次也能吸出,不过她咽了。”啊,咽了,好变态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轮流在两个小乳头上吸着,凤儿娇呼声惊飞了林中的不少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美中不足的是凤儿的乳头上会吸出一些黄水来,如果没有黄水那里最好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水吸到再也不会流出来时,我才放心地狂吸,猛吸。

        吸其中一只,手就揉另一只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叫的嗓子都哑了,她双手不知放到哪里为好,不知怎么就抓住了我的鸡巴,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疯狂地揉捏着,套弄着,弄得鸡巴像肿了一样大,独眼处又溢出一些液体来,滋润着鸡巴的周围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凤儿的双手抚弄时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,不能再吸下去,凤儿的功夫太厉害了,用不一会儿,我会再一次高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停止了吸吮,头埋在凤儿不深的乳沟之间,看着被我搞大的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乳头不再是乳头了,而更是乳头,或是小乳头了,我用中指量了量,足有我中指的第一个关节那么长,这是我的杰作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双手捏住这两颗乳头,捏着,搓着,用大拇指在它们上转圆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又拉着往前拽,拽了很长后再放开,那山峰和乳头就要弹跳几下,比皮球的弹性还好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兴致勃勃地玩着,那两颗乳头好像又大了一些,我拉了这么长,凤儿会不会疼啊?

        我就问她疼不疼,凤儿却用力地捏了一下鸡巴,说:“不要讲话,多美好的气氛让你破坏了!”唉哟,这个小姑娘,还很讲究的吗,难道这像恋爱中的烛光晚餐一样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讲就不讲,你喜欢用肢体语言我就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掏出手机,忙给凤儿的涨大的乳头拍了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喜欢收藏乳房及乳头的照片,每个和我搞的女子都被我用影像记录下来,包括刺激前和刺激后的,我都会一一对比,并对每个女子的乳房及乳头进行分析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我的癖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放手机时,碰到了口袋里的摩托车钥匙上的一个饰物--一个小狗熊,毛茸茸的,握在手里有一种舒服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点后悔,没有把小静的性用具偷上一些,可以刺激别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手握着绒球,放在凤儿的脖子上,轻轻地滑过,凤儿连呼痒死了,双手捂着身体,不让我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掰开她的双手,把绒球放到了她的胸上,不断地摩擦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痒得把身体摇来摆去,抖个不停,想挣脱,但双手被我按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番绒球按摩后,凤儿的身子敏感极了,我的手随便放在她身体上,她也格格地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点到为止,后面还有很多程序没有完成呢!

        我端起鸡巴,放在她的玉峰之上,太细滑绵软了,我感觉到这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鸡巴在玉峰上戳着,磨着,转着圈,凤儿的身子不住地痉挛着,身体扭动着,做出很多奇怪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鸡巴开始与她的乳头硬碰硬了,我用鸡巴抽打着那两个乳头,空中充满了肉体的清脆撞击声!

        鸡巴溢出的液体把两个乳头弄得闪闪发光,凤儿“啊啊”地叫个不停,双腿箕张着,不时地紧绷着,不一会儿又放松了,我知道她的下身在喷射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她的裆部,早已湿透一大片,三层裤子竟然湿透,简直无法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湿的形状,像一个国家的地图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忽的捂住了胸口,连声说不要弄了,并要推开我的鸡巴,哦,知道她这是实在忍受不了了,不然能这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那有我的力大呢,我又掰开了她的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见鸡巴又向她的胸口捅去,就一口含住了它,快速地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唉呀,这个小坏蛋,真有一套啊,擒贼先擒王,我的鸡巴被幸福包围了,那巨大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,我知道,用不了多久,我就会一飞冲天的,但是,革命尚未成功,鸡巴仍须努力啊,不能过早衰落,我试着拉出来,可凤儿紧紧地咬着,看来这小坏蛋是决定非让我疲软不可,我可不能上了她的当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不能拉,我就送,于是我一送,给凤儿带来一个慢慢的深喉,鸡巴齐根没入她的喉咙里,凤儿噎得咳嗽起来,我趁机把鸡巴撤走了,凤儿的口中流出了一大团液体,怨不得这么滑呢!

        考虑这是鸡巴分泌出的液体和她的唾液的结合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啊,要不是我当机立断,我的一世英名又坏在她的口中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真佩服凤儿无师自通的超强口技,竟能让人短时间里高潮,真是一个情场杀手啊!

        凤儿骂我:“居心不良啊,人家为你服务,你却害人家,差点噎死本姑娘了。”我说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我也收不住马了,对不起啊!”“算死了,还当我的老师呢,坏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双手没有停,开始解她的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着,挣扎着不让,我骑在她的背上,把三层裤子一齐扯了下来,露出了泛着水光的亮汪汪的白屁股,我一时性起,在屁股上拍了一把,凤儿一声怪叫,里面包含了刺激,冲动和妩媚,还有很多的内容,我一时也读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轻饶她,把她的双腿竖起来,向着天空,一把把她的所有裤子揪了下来,扔向了大树,巧的是,那三条裤子挂在了大树上,迎风招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却“嘤嘤”地哭了,怎么回事呢?

        我太粗鲁了?

        我忙把她的双腿放了下来,向她赔不是,她不理我。